别枝惊鹊

雄心不足二两,志向比肩燕雀,望余生不扰,各自欢喜。

架空《异种》(十一)

 (11)

  

  一阵腥风扑面而来,这种紧张感,所有人都知道要有什么东西来了,只听见长廊尽头两人奔跑的喘息声,喊叫声。“老麦,苏万!听起来有他们!”黎簇站起身,他脚上受伤了还有些不太舒服。

  

  所有人都迎着那声音疾步跑去,光影当中,看着有人拿着看起来像是棍子一样的东西冲向一团黑影。梁湾在奔跑中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,她有些喘,张日山见她奔跑的速度减低也跟着减慢了脚步,牵起她的手,笑了一下:“梁医生你怎么跑个两千米都这么喘……”

  

  梁湾的手臂上忽然出现了红色的纹身,看起来像是鸟羽,张日山将她的手臂托起来仔细观察,有一些细小的符号,这和他们法典上的文字很像。

  

  其他人继续往前,吴邪也停下来,看着梁湾的手臂出神,那红色的纹身已经漫布梁湾的脖颈,像盛开着一朵朵奇异的花。“她……这个,她就是传说中的钥匙。你们张家寻找了千百年的钥匙……”吴邪轻笑着,他知道他需要梁湾,却不知道梁湾并不是医生那么简单,汪先生他一定知道梁湾是空间闭锁开合的钥匙。 

  

  “你说什么……我怎么不太明白。”梁湾皱着眉,将自己的胳膊抽回来,她一直以为这只是胎记。

  

  “旧日支配者中并不仅仅有以撒为首的所谓恶神,他们也是另一个空间领域的生物,有好有坏,很多怪物都是以撒送入地球的使者或者行者。行者的形象更偏向为人,也许是高大纤瘦的男性,也许是美丽温柔的女性。行者的体制就像是钥匙,它们能开启多个空间的门穿梭其中,大部分行者都热衷于欺骗蛊惑人类……你,也许是个异类,所以作为行者记忆被消除了……”张日山看着梁湾,似乎遇到她就是遇到了希望一般。

  

  他猜想那个汪先生大概,应该是被以撒标记过,是以撒的信徒,渴望长生让他变得丑陋,被行者欺骗陷入了欲望不能自拔,否则以他的能力是找不到梁湾这样的叛逃者的。

  

  “……我的记忆只有五年前,我只知道我是梁湾,我的身份是人类学家,生物学家……医生,其他的我都想不起来。”梁湾皱起眉她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。 

  

  前方胖子已经加入了苏难、老麦,苏万和杨好因为受伤退出了战斗,面前的怪物细长的胳膊尖锐的手脚,梁湾看不到他的脸,只有一张嘴,头部的顶端卷曲着又很多触须,那种流线型的触须大概就是他的感知器官。

  

  胖子抽出刀冲了上去,那怪物速度极快,你刚要接近它,就被它虚晃一下躲过了,“用枪!射击它的触角,没有了触角它就没有感知力了!”

  

  张日山看到几个人陷入了苦战,身上全是那个怪物尖爪留下的血痕,他抽出自己的武器,冲了上去,先用脉冲将它捆住了几秒,接着苏难开枪打掉了它头部最大的触角,那怪物咆哮着,发出像是超声波一样的尖锐声响。

  

  所有人都被这声响震得头晕,就在此时它的腹部忽然出现一个坑,伸出一条像蠕虫一样的头,粉红色流着透明的黏液,看起来像是脱了皮的蚯蚓一样。 

  

  不等怪物继续反应,张日山和吴邪合力,张日山挥刀从那怪物的巨口颌骨处就是一刀,吴邪用短刀削掉了那怪物腹部伸出的像是蠕虫一样的头,整个怪物四分五裂,零落在地面上,一股硫酸溶解纸张一样的煳味随着浓烟传到所有人鼻腔。

  

  “这些东西为什么都长得这么奇怪?”苏难退了几步,她的鞋子已经烧焦了一小块。“尼亚是生活在地壳下面的掘地形异种,他们是低等生物,只能算作是以撒的炮灰。”张日山转头解释着,回头看和苏万、杨好抱在一起的梁湾,这下她应该就不会到处乱跑了。

  

  “你们两个没事儿吧!”梁湾一手抓着苏万的胳膊,一手抓着杨好。“要是我们两个,我肯定被苏万这个拖油瓶害死,结果不知道怎么这个古墓的结构不断变化,恰好我们就遇到苏难小姐和老麦大哥。”杨好指了指苏难和老麦,心里生了几分感激。

  

  “湾姐你怎么样,那人是谁啊?”苏万揉着受伤的太阳穴盯着张日山,一脸懵,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 

  

  “我们可能需要下到最底层,找到张起灵,帮他关闭青铜门。”梁湾拍了拍他们的肩膀,好在带出来的孩子没什么事儿,不然自己真是万年罪人。

  

  “啊……还要往下走?算了,总比返回头的强,我可不想在被困在里面了。”杨好说着背起包,拍了拍苏万的肩膀。老麦身受重伤,已经无法挽回,生命迹象一点一点地消失,苏难脸上看不出来难过,应该是看不出来任何情绪。

  

  梁湾只看到她咬了咬牙,吸了一下鼻子转身离开了,梁湾猜想她一定是难过,有些人对情绪的表达很微妙,无法全身心的释放出来,虽然这样很辛苦,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方式。 

评论

热度(9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