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枝惊鹊

雄心不足二两,志向比肩燕雀,望余生不扰,各自欢喜。

与说相思 第二章


 (2) 

        坐在这碎石阶上,靠着寒凉的洞壁,我的呆坐在那,思绪很乱很模糊,但是内心从未有过的踏实……我说,我们……真的在一起了;小丫头,你又明不明白呢。 

        从那次发现她的凤凰纹身,我很久都没在联系过她;离开她家那天晚上,我的内心前所未有的不安。如果,她真的是汪家人,那她究竟想做什么,我又该如何做呢。吴邪见过她,她究竟是棋局中的一颗棋子,还是一个能搅乱棋局的人。 

       那是几天后,因为锦上珠强抢货的事情让罗雀教训霍家小辈。也许是我太放任九门这些小孩,她竟敢说我欠了风流债,一百多年敢这么放肆的还是头一回。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一个不肖小辈品头论足! 

        霍有雪这个小辈确实是没把我这个老头子放在眼里,我这个九门协会的会长,连霍家一个小小的下人也敢揶揄。霍家的女娃娃一个个就知道成口舌之能,她说九门两个字可笑,我却说既然如此,霍家可以退出九门。没有什么人可以随便哪九门打趣,更不能拿佛爷打趣…… 

       为了吴邪的计划,我去见了何老;没想到,他对我帮助吴邪很有意见。九门的人心由上至下涣散的就好像古潼京里沙,不等风来就都散了。人人都觊觎古潼京里的宝贝,都想去捞一把,佛爷做的这个制衡点已经彻底失去了原有的作用。何老说我越活越天真。呵,穹褀还真是四面楚歌了。“副官,你不是佛爷,吴邪也不是狗五爷!”何老面带轻轻的不屑说着…… 

        戏好听,也很悦耳,可我不想,也不会再来听了。 

        让罗雀先开车回去,我独自一人走在秋叶飘零的街道上,寒风掠过,像一把利剑一般插进我的心里,彻骨的寒冷包裹着我的周身,前所未有得心痛,从什么时候起九门的人成了如今的样子。往昔的大家虽都各怀心思,却在大是大非面前永远保持一致,何老他说的对,我终究不是佛爷。不过,这千穿百孔,凋零不堪的九门,是时候洗心革面了。 

 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终究还是来了,吴邪,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……逆光里,我的心带着最后的希望。 该面对,终究要面对,梁湾她若真是汪家人,那就一并收拾掉吧。 

        再见面,她仍是活泼话多的性子,就好像那个纹身从来没出现过一样。我只是不说话,就那样听着,她就好像一般恋爱中的女人一样,听不出丝毫不合理的地方,说了许多许多,唯独落下了那块纹身。 

         她究竟是在隐瞒什么呢?如果说,她在演天真少女的戏码,那也未免演的也太好了。我望着她的眼睛,一双秋水剪瞳,她也望着我,好似一汪泉水清澈透亮。看着,听着她说着工作的烦恼,说着上学时的艰辛,听她讲着属于她的所有事情。看着她盈盈的笑脸,有那么些许的时刻,我有点不知所措,有那么点期望,期望她不是……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。 

        她说,一直在听她讲自己的事情,她想听我的故事。我的故事有什么好听呢,漫长的不知道该讲什么也没什么可讲。我一直在为佛爷活着,除了张日山这个名字,我什么都没有。我的故事复杂,又冗长。 

        那就多说几次呗,她笑了,微微的扬起嘴角,很好看。她提议要找个地方喝咖啡,听我讲我的故事。可我不喝咖啡,她失望的像个孩子,嘟着嘴,小心翼翼的说,“哦”。我不知道自己是看到她这个表情不忍心,还是处于想迫切想知道她的身份,就告诉她可以换一个地方,她眼神里流露出雀跃,那么干净、明亮。 

        我们约好要下周再见面,我要送她上去,她却拒绝了,低着眼眉,轻轻的说,让我把赠送服务留到下次;我就那样看着她背影消失在楼门里。坎肩,把她所有的资料都给了我,一丝汪家人的痕迹都没有,干干净净。我埋头翻着照片和资料,看着不同时期的梁湾,对坎肩说,“我是真的不相信,她跟汪家没关系。” 

        坎肩问我,“那你都知道她有问题,为什么还要留着她呢?”我没回答,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为什么,还要留着这个同汪家关系匪浅的女人呢?我在怀疑着什么,又盼望着什么呢? 

        隔天,让她陪我来古董店,进门和老板寒暄几句,我便让她挑一套。她说我无事献殷勤,我说她帮了我那么多总要聊表心意,还她人情;她笑着说可别后悔。 

        看来看去挑中了两枚戒指,还美滋滋的称,要买个首饰盒装我送她的礼物。转头,又问我哪只好看,我只是挑了挑眉,“你确定吗?”回答,“确定啊”。 

        还真是慧眼如炬,一挑就挑中两件下边来的东西。“这个很贵吗,你不会后悔了吧。”她皱着这鼻子问,也许只是个巧合,这也不能直接说明什么。此时,老板劝说染了血沁,不适合生人带,我便劝她换成了手表。本来不怎么高兴,听老板讲另一款在我手上,可以凑成对儿,立马又喜笑颜开。女人啊,究竟是好哄,又或者是顺水推舟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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